有人說濟公瘋癲,不是祂瘋,而是,眾生心迷;不是祂癲,而是,眾生心癲。有人說濟公滿身破爛,不是祂破,而是,眾生眼矇;不是祂爛,而是,眾生沉淪。骨瘦如材的身軀,為徒扛了多少債;憂愁滿面的慈容,為徒擔了多心。 一、沾恩求道 1988年農曆11月,後學就讀高職建教班一年級,在工廠實習期間,同事陳講師邀後學到正禮佛堂求道。當時聽上執禮念到:「平心靜氣,眼看佛燈,靜待點玄」,親眼看見,活佛老師站在點傳師的身旁,老師的右手和點傳師的右手合一,點開每位求道人的玄關。後學感到十分榮幸,能得受這自古不輕傳的性理心法。 二、外婆托夢 1989年1月,後學到台中縣信義佛堂參加兩天的率性進修班,內心法喜充滿。隔天在家睡覺,做了一個奇怪的夢,聽到有一位伯母呼喚:「阿全仔,阿全仔。」後學問:「伯母我不認識您,您怎麼會找我?」她指著房間外婆照片的方向,我一見照片,覺得奇怪,怎麼長得這麼像?才恍然大悟,是外婆來找,於是向外婆說:「對不起,剛才對您無禮。」外婆隨即往後轉,跪下,向上天叩十叩首。 隨後說:「阿全!就是因你求得大道,九玄七祖沾你的光,我才有資格到地府聽經所裡面聽經,不用在地府受苦受難。阿全啊!你父親、母親、哥哥、姊姊、弟弟都有求道嗎?」後學回答:「就只有孫子一人求道而已。」外婆要後學渡全家人求道,這樣九玄七祖就能沾到更大的光,才有機會超生了死。因此,後學答應外婆,一定要渡全家人都求得大道。 三、有驚無險 1989年4月,後學到沙鹿鎮正禮壇,學講道義,由一位李講師開車到工廠載我,當車子在沙鹿鎮陸橋的十字路口左轉時,突然一部賣魚的小貨車,以時速一百三十公里的速度闖紅燈,眼看著他直衝前座車門,想閃已來不及了。就在剎那間,感覺有一隻無形的手,抓住後學的右肩膀,往駕駛的方向推過去,只一聲巨響,非常奇妙的,我們的車是完好無傷,而對方的車是玻璃全碎,貨車司機的母親,坐在前座,只見她滿臉都是玻璃,傷得很嚴重,由救護車送至醫院救治。貨車司機下車大罵:「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子開車?」我說:「是你不對,闖紅燈。」但他都不承認,幸好有一位看到全程的路人,幫忙做證。當時後學覺得胸部會痛,到醫院照X光,結果正常,只拿一些止痛藥回來吃。 四、預告劫數 後學於1993年8月1日退伍,同年父親節晚上,到夜市幫大哥買東西,在回家的路上,突然聽到後面有人在叫:「少年仔!少年仔!」後學心想誰在叫人?叫得那麼急!回頭看一下,見一位算命先生向我招手,於是走過去:後學︰「算命先生你要找誰?小弟幫你找好不好?」算命先生:「年輕人,我是要找你的呀!」後學覺得很奇怪:「怎麼會是找我呢?」算命先生:「年輕人,請問你是做什麼工作?」我說:「做板模的。」算命先生:「年輕人你換工作好嗎?」我說︰「不行喔!因為我的姊夫是工頭,我不能說不做就不做,這樣我的姊夫很難做人。」算命先生說:「年輕人!你有很大的劫數啊!」我回答算命先生:「該還的就是要還,這樣反而輕鬆一點,不是很好嗎?」算命先生說:「年輕人,我看你的面相是一副死人相,你的臉都是黑綠色的。」「我又沒有摔倒,怎麼會是黑綠色的呢?」我一臉不信邪的樣子。於是算命先生拿一面鏡子給我照一照,我說:「沒有啊!」算命先生以右手按著我的左手腕,「啊……!」我大叫一聲,因為在鏡中見到一位七孔流血,滿臉黑綠色的死人相。算命先生就說:「年輕人這樣子你相信了吧!」後學恭敬的向算命先生鞠躬,謝謝他的指教,接著請問他:「我的父母、兄弟姊妹是否也有劫數呢?」算命先生看了我的雙手之後,低頭看著地板。 後學就請他直說沒關係,算命先生說:「全家都有劫數,年輕人你是第一個發生劫數的人。」後學問他:「算命先生!我能不能替父母承受劫數呢?」他突然哭了,我問:「算命先生你怎麼了?」他說:「我算了幾十年的命,你是第一位在自己有五馬分屍的劫數下,還要替父母承受劫數的人,這樣子你可能連屍體都會找不到哦!」後學說:「沒關係,難得有機會能替父母頂劫,我很高興,反正我都要死了,再替父母頂劫不是很好嗎?」算命先生說:「年輕人你一定是一貫道的信徒,不然你怎麼會說該還就還呢?」 後學深深覺得是老師藉由算命先生來指點大劫將至,於是就請問:「劫數多久會發生呢!」算命先生說:「最慢兩個月就會發生。」 五、斷筋錯骨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,兩個月轉眼就到了。十月八日那天,後學在上班時,拿兩枝木棍要上十樓,因電梯尚未建好,只在那個大洞上釘了一片厚鋼板,共有幾十支鋼釘將它釘住。到了九樓的電梯方便走道時,後學左腳踏上鋼板,右腳正準備起腳要過去時,突然整片鋼板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就翻掉了,整個人從九樓摔到地下二樓,共十一層樓高。頭先著地,上半身彎曲到比英文字S還彎,脊椎骨及神經都斷得很嚴重。 從九樓摔下來時,後學親眼見到活佛老師立在半空抱著我,但在左邊有三位鬼魂,兩女一男,罵活佛師尊多管閒事,說要害後學已經很久了,為什麼要阻擋他們呢!老師慈悲的說:「冤欠啊!我徒兒的心願未了,我怎麼能放手呢!這樣好不好,讓我替徒兒還你們好嗎?眼看冤欠非常生氣,拿著不是人間的武器要殺害後學,老師將自己的法身變大,代替後學讓冤欠打殺。後學心想:「我沒有資格讓老師替自己承受這個大劫數。」於是求老師放手,但是老師大慈大悲,流著傷心的淚水,搖頭不肯放。 後學覺得非常慚愧,心想自己的劫數,怎能讓活佛老師替自己承受呢?就在掉到三樓時,對老師說:「老師您老若不放手的話,弟子就不修道了。」老師大哭一聲,萬般無奈地放手,於是我就掉下來。那時沒有馬上昏迷,我的意志力非常堅強地想見老師一面,老師也下來了,見老師站在面前,往後轉化成一位凡人身,蹲下來拿起兩支鐵棍子,敲打牆壁,從地下室二樓打到十樓,一邊敲一邊喊著:「羅位全要摔死了,趕快來救他喔﹗羅位全要摔死了,趕快來救他喔!」老師一直敲喊到十樓,但是十樓上二十幾位工人,他們都不相信老師說的話。 後學的大姊看一下手錶,時間是十一點半,大家才想到:「拿兩支棍子怎麼可能拿這麼久!」就到地下二樓找,因大樓尚未建好,也就沒有電燈照明。在那之前,颱風剛過,連下了好幾天的大雨,地下室積水到達膝蓋那麼高。 老師大慈大悲施妙法,將流失的血水化作一條血路,是大姊先看到紅色的水,才想到糟了!弟弟的血一定快流完了,大家隨著紅色的水路才找到,二十幾位師父工人看到我就說:「死了」。 六、送醫急救 大姊不相信工人的判斷,就抱住後學,覺得我的身體還有溫度,還有一點呼吸,大家就急忙跑到對面的省立新竹醫院,告訴醫護人員:「我們有一位工人從高樓掉下來快死了,請你們救救他。」當下就由醫師、護士及工地的工人,推了一床活動擔架衝到地下二樓,醫生說:「那年輕人的身體不能亂動,以免傷到腦部。」於是大家小心的慢慢將我抬到擔架上,到醫院門口,換上四輪活動病床,馬上推進急救病房。 大姊打電話回家請父母幫忙準備些衣服褲子,母親說:「不是去工作嗎?怎麼要那麼多褲子衣服?」大姊說:「阿全受重傷昏迷不醒,我們送他到省立新竹醫院了!」大哥馬上開車載父母趕到醫院,媽媽緊張地問:「傷勢如何?」大姊說:「人在無菌室裡。」父母跟大哥來到病房要找我。但是怎麼找都找不到,母親非常傷心的走出來。弟弟比較慢到達,問父母及大哥:「二哥傷得怎樣?」大哥先回答說:「找不到人。」弟弟就快步跑進病房找,也找不到。可是當弟弟要走出病房時,眼見一個病人左腳大趾頭有一大塊瘀血,突然回想起前幾天,哥哥踢到石頭造成瘀血的事,而他也不敢確定,於是就對著病人說:「病人啊!或是二哥啊!你的身體借我翻一下,我想看你背後是否有一個胎記?」弟弟就將病人的上半身往右邊翻動,看到右背有一大塊胎記,確定是後學沒錯,於是很快的跑出去向大家說:「人找到了。」母親一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我,整個人就往後暈倒了,昏迷了近一個月。 七、活佛涙眼 後學昏迷了三個多月,在昏迷中看見活佛老師,從一樓大門口走進來,找到我所住的416病房,當老師要開門進來時,後學向老師說:「對不起,弟子沒辦法向老師您接駕。」老師非常慈悲,走到後學的床邊說:「傻徒兒啊,你因為受重傷就不用接駕了!傻徒兒啊!哪裡痛啊!」後學回答:「老師,對不起,弟子不知道。」 活佛老師見我頭部腫大歪曲,不禁淚如泉湧,後學深覺罪大如天,怎有資格讓恩師流淚?於是後學的靈體跪在病床上,向老師叩頭謝恩,求老師不要為弟子流淚,老師一樣流著滿臉淚水,對著後學的頭部說:「冤欠啊!你們要命也要的太快了吧!求你們讓我徒兒有行功了愿的機會,造功德迴向給你們好嗎?」 冤欠非常生氣,在我頭部上下捶打,肉體疼痛到受不了,後學大叫一聲。老師見冤欠如此殘忍,拿起寶扇對著後學的頭部說:「冤欠啊!我代徒兒求你們,你們卻如此殘忍對待吾徒,那我就對你們無禮了!」老師手拿寶扇在後學頭部重打三下,將腦中淤積的血塊打散,再往右耳背後割了一道傷口,讓大腦裡面的髒血由小傷口流出來,使後學頭部恢復正常。 隔天早上父母進病房探望,突然看到白色的枕頭怎麼變成多種顏色呢?很驚訝地嚇了一大跳,很快請主治醫生進來看,醫師快速將後學送進X光室,叫護士把住院時所照的第一張X光片拿出來,再比照第二張X光片,多位醫師驚訝地大退三步,一致地說怎麼可能?本來是幾乎沒救了,怎麼在一夜之間,變成沒受傷的大腦呢?此時後學尚未醒過來,醫護人員又把我推回病房。 八、接筋續骨 晚上,恩師再度來到病房對後學說:「傻徒兒啊!為師幫你醫治的結果,醫師怎麼說啊?」「感謝老師大慈大悲,醫治弟子頭部的重傷,醫生說弟子的大腦已經都好了,非常感謝恩師大慈大悲救弟子的性命!」老師很高興的說:「傻徒兒啊!還有哪裡痛嗎?跟為師講,為師再幫你看看。」後學回答:「對不起,弟子不知道。」 老師看一下後學的身體,流著淚水說:「傻徒兒啊!你的胸骨都碎掉了,要怎麼救呢?」老師非常慈悲,一面用右手輕撫著我的胸骨,一面和我說話,轉移我的注意力。在老師的輕撫中,後學深覺胸部有斷骨在移動,是要將斷骨接合;在心臟、肝臟各有一支斷骨,只差一吋的距離就剌進去了,恩師非常慈悲的將斷骨都抽回並接合;又見身體歪得很嚴重,老師先讓後學坐起來,再用右手抓住脖子往下拉直,我大叫一聲,應該是神經的自然反應吧! 老師再看脊椎骨及神經都斷掉了,便用雙手把傷處都接好;再往下看,右腳大腿骨及神經也斷掉了,老師更加傷心流著眼淚說:「冤欠啊,我徒兒腳斷得那麼嚴重,你們要他如何行功了愿,造功德迴向你們呢?」老師說完話,冤欠很不高興,上下拉動後學已折斷的腳,後學痛到受不了,叫的很大聲。恩師慈悲接合斷骨及斷筋,此時後學尚未醒來。 九、家人求道 有一天,活佛老師再到醫院問後學:「傻徒兒,你還有什麼心願要做的呀?」後學的靈體在床上向老師叩頭謝恩,表示不敢再麻煩老師做任何一件事了。老師說:「傻徒兒啊,答應外婆的事做好了沒有啊?」我才突然想到:「對喔,答應外婆的事都還沒做好。」老師說:「傻徒兒啊,你放心,為師明天會幫你。」 後學再次叩首謝恩,靈體在床上,卻有如小孩子般跑來跑去的等天亮。天亮時,後學見恩師手拿寶扇在未求道的家人自性處,搧走了六萬年來的冤親債主。 台中道親很關心,一大早就開車到醫院探望後學,有一位講師向後學的家人說:「晚上我們沙鹿正禮壇有辦道,你們都去求道好不好?」聽見父親說:「好」,我真是高興的不得了,九位未求道的家人都去正禮佛堂求道了。 當時法會尚有仙佛借竅,趙講師特地到法會,剛好師姐──教化菩薩臨壇,趙講師請示師姐︰「羅兄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?」師姐慈悲說要把後學帶回去,趙講師就說出後學的大志愿:「不渡盡兄弟姊妹、誓不成佛!」教化菩薩高興的說:「很好,他明天就會醒過來了。」隔天人真的醒過來了。 但是,後學卻一個人都不認識,院長早跟家人說過,如果真能醒過來,還要等意識清楚到一定的程度,才可以手術。弟弟指著父親問:「他是誰?」後學說:「哥哥」。指母親,卻說是:「大姊」。指哥哥,則叫他「爸爸」。指洪經理給我看,我叫「奶奶」。很明顯的後學的意識尚未正常。又因身體虛弱,大腿骨也就沒辦法接了,只將斷骨如金字塔對立站直,下面以一隻長鐵固定斷骨定型,靜養至1994年過年後,身體已恢復差不多,院長表示可以出院回家休養。 這是一個奇蹟的治療,是上天的恩典,也是活佛的慈悲。所以,後學期許,一定要更加努力,以堅毅不拔的信心,來突破一切的困難,去完成自己的使命。 尾聲 羅兄親自描述活佛老師在他身上示現的神蹟,感人肺腑,字字真情,老師護衛徒弟的摯愛及所承擔的那份無奈,身為徒弟的我們,不禁熱淚盈眶;三曹導師,身繫天命,聞聲救苦救難,那份對眾生的期待,那片無私的關愛,使我們感動和感恩。祈願天下的眾生,目睹這段奇蹟後,同發菩提道心,積極行功立德,才不辜負天恩師德。 口述︰台中中興道場 羅位全講師 文稿︰台北道場 郭進雄點傳師 評論已關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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